观暖暖环游世界

搞观月初专用号,all观all,拆逆拉郎全搞,我开心就好。

虎狼·七(观月x切原)

Day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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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七

观月许久没有看报了。

自从工业战争以来,纸质的新闻几乎呈断崖式的锐减。白树的树芯可以提取出神秘的电子矿藏,信息在电子伏上跃迁、传播,造就了现在发达的信息通信网,与此同时,大片的白树因此遭到砍伐,像报纸一样,日益稀落。

观月又想起那些白树在夜晚闪闪发光的样子,他摇了摇头,翻开有些老旧泛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以往异族在精灵国度引发的暴力事件,观月在看这些死亡数字时是没有同情心的,精灵不会彻底的消亡,而异族,观月认为作为一只精灵,同情异族是毫无意义的。

“太过分了!”切原看着这些异族奴隶的报道,红着眼,十分愤怒。他甩开手里的报纸,远比观月激动。他在为与自己立场相似的族类打抱不平,他甚至对那些精灵的死亡幸灾乐祸。

“不要大吼大叫的。”观月合上报纸瞪了切原一眼,他的眼神有着很强的压迫感,即使切原心里几百个不乐意,也还是讪讪地哦了一声。

观月从不二宅邸带走了这些资料,他将这些资料归档归类,将不同的异族面孔复印下来,贴在自己的事务板上。这种古老的资料归档模式是他一直保留下来的习惯,即使电子科技已经可以做到将信息自动归档在虚拟平台上,可观月仍然习惯用照片和钉子来让他的资料时时刻刻摆放在自己眼前。

真实的东西让他感到安心,就好像那些摸起来粗糙的白树皮,当它们变成看不见的尘埃时,他被精灵们拥簇着,奉为工业史上的奇迹领导者,但观月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开心。

其实,观月初是一只古板的精灵。虽然外界对他的评价永远是热衷科技和未来的智者,但只有观月自己知道,他不过是为了达成某个未来而放弃了自己真正喜爱的东西罢了,是理智选择了科技,而非他选择了科技。观月怀念那些慢节奏的生活,但安静的小提琴曲和午后温热的红茶总是伴随着随时滞留的信息,内斗和弱小。精灵是不会彻底消亡的,所以无限地原地踏步才显得那么悲哀。于是他切割了那些珍爱,为了有价值的未来,他把过程和牺牲放置上了交易的天平,作为代价的那一方。于是,只有在私下,观月才会翻开那些过时的纸张,用鸽子血染色的羽毛笔写上一些文字,将它们封存在他伟大的资料库里。

虽然,它们古老、脆弱到几乎扛不住一把火,但观月乐此不疲。

他把钉子钉在一个模糊的照片上,那是近几天才得到的一张异族袭击事件的现场照。照片内的主体是一栋被炸掉一层的武器工厂,那角落里有一个细小的黑影,像极了龙马。

“观月,你看那是不是淳!”

原本安静下来的切原忽然指着屏幕大喊道,将观月吓得身子一抖,他应激性的望向大厅里的投影,熟悉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几天来,流窜的异族四处作案,除了迹部又买下了哪些工厂企业之外,新闻头条几乎都要被异族造成的恐怖袭击给塞满了。现场的情况和罪犯被逮捕的过程在银幕上被投放,配合着解说员冰冷的声音。

视频里的淳并不好,他的翅膀上都是血,一缕一缕的深色羽毛下是被穿透的伤口,那是捕捉会飞的种族专用的电子激光所留下的伤口,他没有带着观月送给他的发带,一溜鲜血从他的额发里延伸出来,染红了他一半的面容。淳显然是被电子激光束从天上打了下来,他被带上镣铐,沉静地,没有更多挣扎。

观月双手发冷,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现在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便是淳还活着并且很冷静,如果他暴力反抗,现在他便只能看见一具残破的尸体了。

“切原,记录信息,快!”观月教给切原如何辨认屏幕上的各种信息,时间,地点,新闻的内容,而切原也学得有模有样,他按下今日新闻的录播键,激动又害怕。

淳的样子很吓人,他眼中充斥着切原没有见过的恨意,在切原的印象里,淳虽不近人,但安静随和,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段新闻是主军区第六警务部发布的,一天以前,事发地是六角药厂的原址。”切原一边从网络查找一切能关联的信息,一边报告给观月。

观月打开桌面上的通信面板,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主军区的警务部。对方礼貌地接应了他,虽然他现在并无实权,警务部部长还是给了他几分薄面。

“您现在最好不要再和那些异族有牵扯。”颇具威压的嗓音让观月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第一次放低自己的身段,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说道。“真田,我只求你可以先保证他的安全。我知道,这个要求或许有无理...但是...我想他一定是被同族利用了,淳一直是我的...所有物,他从小就在我身边,我了解他,他只是一时冲动,而且,他是翼族,他的攻击性很低,并不危险...我可以说服他,或许我可以帮助警务部避免更多的袭击。”

对方沉默了几秒,观月很忐忑,直到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吧,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可以接受这个提议,只不过您探视的事情还要经过幸村督查的批准。”

观月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他了解这个警务部部长,他一向可靠,说一不二,淳的性命他既然答应下来便一定会保。但幸村督查并不是可以用简单的黑与白可以概括的,督查没有实际的权力,却监视着所有权力者的一举一动。观月与幸村在历史上有过多次交锋,虽然每一次他都从这位督查的手下逃脱了罪名,但政治上的梁子却也结下不少,对于幸村能否网开一面让他带走淳,他没有太多把握。

“我会立刻递交申请书的,多谢。”观月断开通讯,蹙起了眉头。

“怎么样?”切原探头探脑地问道,他很担心淳,虽然他和淳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他似乎已经将观月和他身边这些异族视作集体一般的存在,或者说命运共同体更为精准,所以原本对周围的事态并不关心的切原也开始想得多了起来。

“淳暂时没事。”切原听后也松了口气,但观月之后的话又让他紧张起来。“我需要出去一趟,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听千岁的话,知道吗。”

“这次怎么不带上我?”

“我要见的人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见的。”

“不行!我...我...”切原涨红了脸,声音变得轻飘飘的,“我担心你被人欺负。”

观月忍不住笑了一声,让切原的脸更红了,像个熟透的番茄。

“算了,你去吧!我还不稀得去呢!”切原干脆放弃为自己害怕孤独这件事狡辩了。

“我会尽快回来。”观月忽然不笑了,他用像宣誓一样正式的声音许诺道。

切原把自己移到沙发的边缘,撇过头,托着腮望向尽头的装饰壁炉。被看破了心思让他有些郁闷,他背对着观月,一副赌气的模样,气呼呼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喂,别出事了。”

观月眨了眨眼睛,在意外的惊喜中生出一种冲动,他跪到沙发上,从背后环住切原,揉了揉他毛茸茸又有些扎人的小脑袋。“赤也,别生气,我明白。”

切原没有动,虽然他的心跳得飞快,脑子热得要炸开,可他不想动,他从没有和任何生灵如此亲密过,哪怕是他的父母都没有给过他食物之外的温存。

他感到令人新奇的温度,从观月触摸他的地方汇聚到胸口,就好像冬日里的一件皮毛一样令人依恋。观月似乎补全了他缺失的某样东西,但却又令他萌生出一种全新的信赖,不以血缘、族类、思想所牵引的信赖,切原说不清那是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期待,期待他所未知的、更深的亲密。

就在切原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温度离开了他。

切原知道观月离开了,他既没有挽留,也没有回头看,他知道观月会明白他的意思,相信他,这是他现在所能为观月做的事。

 

观月刚切断通信,另一边的督察处就接到了警务部的业务电话。

“务必安排他来见我。”幸村端着一杯露水,在窗前踱步,他和通讯器中的人说着什么,时不时发出几声惬意的轻笑。“他这样说了?很好。我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通讯的另一方传出一些细语,幸村翻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袖口,看了一眼腕表,同时皱了皱眉头。

“好了,我不想听与工作无关的事,你占用我太久时间了。”幸村随后只是象征性地寒暄了几句,便断掉了与警务部的通讯连接。

“主军区观月初,给我调这个人的记录。”连通着数据网的屏幕因为快速地计算而闪烁起来,很快,屏幕中央展开观月在督察档案中的特殊履历,一张观月穿着西装的半身照显示在表格的最左侧,与之相随的,是成片被司法标注过的灰色履历。那一条条标红的文字让观月的档案看起来触目惊心,在幸村眼中,那张夺目面容下的行径可谓是劣迹斑斑。

三次恶意逾期签署、五次记录在案的异族收容、六次疑似非法出境、十八次不明的资金流入、多次与和迹部、华村、榊等等共计二十五名商人、八十四名政客有着不明往来、数百次卷入非法调研和数据流出的疑杂案件,以及工业战争时期的一些军事起诉。这还只是记录在案的且在三百年起诉期限内的存档。

幸村把露水倒进花盆,他看到观月名目下的案件处理数,那个刺目的零简直就像是对督察部门的嘲弄。

即将与这个狡猾的政客再次交锋,幸村心中却很是平静。他对观月初并没有太大的意见,甚至他们还挺谈得来,但怎么说呢,把观月这样的政客送进监狱是他督察事业上极为重要的一个目标,这对他来说只是工作,并不以他的喜恶动摇。

也正是因为这样,幸村精市才成为了精灵史上最杰出、也最残酷的督察之一。

“你居然也有不得不保护的东西吗?我还真是好奇。”幸村的唇角勾起一个淡薄的笑,而他窗台上的花开得正艳,随时准备欢迎误入牢笼的客人。

----tbc

我感觉我找到这对的cp感了,终于不是父慈子孝了,可能观月再主动一点就收不住了,切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jpg,但还要去救人呢!下一章观月和幸村要battle了,这俩人恩怨还挺微妙的,如果说不二只是单纯对观月这个人在各种红线上左右横跳的行为有点意见所以才老怼起来,幸村就是我对你个人没意见,甚至还挺欣赏你,但我是真心想让您去风水宝地待一阵的hhh事业心重的检察长和花式违规操作的政治家,有求于总想把自己弄进局子的检察长的观月真是太苦了,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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